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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魏文长受阻涪城


却说董允送达圣旨后,连夜赶往成都,直言魏延不敬,必有谋逆之心。刘禅听后,急忙招来文武官员,商议安稳之策。

  “如今魏延谋逆之心已现,但其手握北伐大军,只怕难以抵挡,众爱卿以为,该如何处置?”刘禅问向众人。

  “陛下,魏延等率军,估计已过剑阁。如今之计,若要阻挡其回京,只得于涪城、绵竹、广汉部属重兵阻敌。北伐大军出征已久,士气低迷,到时只需一人直言魏延叛乱,其余人等饶恕,军心必定大乱,势必分崩离析。纵使魏延勇猛无敌,又怎能敌过我千军万马?”一人出列拜道。众人寻声望去,却是中领军向宠。

  “向爱卿所言甚是,只是朝中已无多少兵马,只怕难以同时部属三城防御。”刘禅见有人出来献策,心中稍安。

  “陛下,可重兵部属涪城,次部属广汉。”向宠再拜道。

  “既然向爱卿心有谋略,可敢替朕分忧,前往涪城?”此时朝中武将不多,能有人献策,已属不易,刘禅急忙问道。

  “承蒙陛下信任,臣敢不效命!”向宠叩首拜道。

  “好,向爱卿,朕拨两万人马给你,封你为镇北大将军,勿要辜负朕的信任。”刘禅起身吩咐道。

  “臣,领旨!”镇北大将军可比中领军提高了许多,容不得向宠不尽心啊,当即大拜道。

  正如向宠所言,正当刘禅商议决策时,魏延大军已过剑阁。剑阁有蜀中第一关之称,剑阁不失,则蜀中无忧。

  “父亲,剑阁凶险,进可攻、退可守,现已知道此去必有危险,何不派亲信之人把守剑阁。一旦事急,便可退守剑阁。汉中已有廖、张二将,如若蜀中有变,我等还可占据东川。”魏荣路过剑阁时,提醒魏延道。

  “话虽如此,可是如今军中诸将,人心思归。别看现在一副还是以为父为主的模样,一旦天子派人前来,势必有分崩离析的危险。现在,我也只能信得过你和你兄长了。”魏延有些无奈地说道。

  “父亲,孩儿愿守这剑阁!”魏昌拱手拜道。

  “嗯,有大兄镇守,我等也无忧虑了。”魏荣心中为之一松,还是亲兄弟靠谱啊。

  “好,我留五千人马给你,镇守剑阁,勿要轻举妄动。”魏延嘱咐道。

  “孩儿领命!”魏昌再拜道,随后转身调拨人马去了。

  大军过剑阁,经梓潼修整一番,便向涪城进发。

  “报!将军!前方涪城已经驻有重兵。”魏延一随从赶来报道。

  “什么!天子这是何故?难道真要阻绝我等回师?”魏延脸色不觉大变。

  “父亲,还是先去看看再说吧,或可利用广汉那颗棋子。”魏荣心中紧张,终于到了拔刀相向的时候了,自己能否在这蜀汉辅佐自己的老爹走向人生巅峰,就在这一下了。

  “好,我当即派人从小路星夜赶往成都,命子勇见机行事!”魏延此时也是十分严谨。

  大军徐徐而行,绕过一座大山,前方便是涪城了。

  魏荣来到涪城下面时,城上已是旌旗飘动,人头攒动,正中一个旗帜,上面写道:汉镇北大将军向。在《三国演义》中,向宠也是一员大将。

  “城下可是北伐大军人马?”城上一人高喊道。

  “正是。”姜维不待魏延回应,率先出马答道。

  “天子有令,魏延有谋逆之心,尔等追随丞相多年,多为忠义之士。怎能背弃天子,而归这谋逆之人?”城上那人大喊道。

  城上一说完,城下大军议论纷纷,当即就有数员将领快马离开大军,赶往城下,面向魏延等,其部下也紧跟着而去,魏荣认得里面有吴懿、王平二人。魏延却是不阻拦,只是死死地看着这些人。

  “城上可是向将军?”姜维看了眼魏延,又转身问道。

  “正是!”城上向宠见城下已有人马归顺,心中大喜,连忙回道。

  “我乃姜维姜伯约,丞相遗令,令我辅佐魏君侯与杨长史共事。杨仪篡改遗嘱,已成定事。君侯扶棺而归,将军却奉命在此阻绝,是不是有误会在中间?”姜维深知此时蜀中不易大乱,出来圆场道。

  “姜伯约,你既是丞相得意弟子,安知其不知魏延习性,如何会将后事托付给魏延。”向宠受命于刘禅,自然基调也跟朝中一样。

  “众将士!”魏延忽然翻身下马,仰头大哭,痛喊道,“我魏延受丞相托付后事之重任,扶棺归来。带领诸位转辗千里,方才回到蜀中。可是天子为人蒙蔽,竟将我视为叛逆。我魏延自追随先帝以来,忠心耿耿,何来二心啊!”

  “魏延果然不赖啊,我小声教他几句,他竟表现地如此动人,此子可教也啊。”魏荣跟在身旁,心中却是一副“孺子可教也”,殊不知他自己却是魏延儿子。

  “君侯忠心耿耿,又受丞相托付后事,我姜维信你!”姜维为魏延话语感动,下马拱手拜道。

  “我张嶷也信你!”旁边一大汉跟着下了马来。

  “我魏荣追随君侯!”魏荣偷偷改了下概念,将信任改成支持。

  “我等也愿追随将君侯!”又有数人齐声拜道。果然有人中了魏荣的算计,跟着说“追随”。等到有人发现口误时,却已是后悔不已。

  姜维转头看了眼魏荣,心中惊虑,但没有表露出来。

  “我魏延多谢诸位!”魏延下了马来,与众人一一拜道。心中却是欣喜,照着儿子计策,果然有用啊。

  “尔等竟敢追随魏延,这可是谋反大罪!”向宠看着北伐军还有一半支持魏延,面色一变,大声喝道。

  “向将军,北伐大军长途跋涉,身心疲惫。你可趁机出击,叛军定然大败!”城下,吴懿朝城上高喊道。

  “原来是老国舅,多谢国舅提醒,我这就出兵。”向宠朝吴懿一拱手,随后拔出佩剑,下令道,“众将士,叛军如今已是精疲力竭,一战可下,随本将军杀出去!”

  “咚~咚~咚~”战鼓昂扬,涪城守军随同刚刚反正的北伐军,一起出击,攻打魏延部。

北伐军经乱已久,此时又遭变故,一经接触,败象立出。

  “君侯,我军疲惫,已不可再战,快撤!”姜维连忙提醒道。

  “这!”魏延面露不甘,刚掌握了人心,立马就要撤退,但却是如姜维所说,已不可再战,只得下令撤兵。

  向宠率领大军追杀,直把梓潼收复了,方才收兵,命人持捷送到成都。

  成都皇宫。

  “好啊!向宠果然不误朕,不仅说服一半北伐军反正,还将梓潼收复。来人啊,传旨,加封向宠为征北大将军。”刘禅高兴不已,当即下令道。

  “陛下,叛军本就士气疲惫,今又败一阵,势必会分崩离析。可令向将军紧追不舍,彻底击败叛军!”董允出列拜道。

  “好!即刻传令,命向宠乘胜追击,勿要给叛军喘息机会。”刘禅喜上眉梢,立即派人前去传令。

  刘禅欣喜,另外一处人却是悲伤不已。丞相府中,丞相夫人黄氏听闻诸葛亮身死,棺椁还在叛军手中,心如交割,本欲自刎相随,只是府中还有诸葛亮唯一的血脉诸葛瞻,时年仅有八岁,黄氏每日敦敦教诲,希望其有其父才智。

  “母亲,听闻父亲大人薨逝,尸骨还在叛军手中,可有此事?”幼小的诸葛瞻跑到在房中啜泣的黄氏怀中,哭泣着问道。

  “瞻儿,你父虽然不在,但母亲会好好教导你的。你父乃是这天下大英雄,以一人之力,而定三足鼎立之势,你不可忘却。”黄氏fu mo诸葛瞻后背,眼中泪水不停地在打晃。

  “孩儿知道了。”诸葛瞻跪在地上,朝黄氏哭道。

  剑阁关上,魏延召集诸将议事。

  “父亲,昨夜又走了几位将军及其部下。我军如今,仅有三万不到的人马了。”魏昌面色沉沦地说道。

  “无妨,值此时刻,才是见证人心的时候。为父已命廖化、张翼二将分兵来援,此刻已在路上。”魏延面色严肃,不快不慢地说道。

  “君侯,探马来报,向宠大军已杀至关下。”姜维入内拜道。

  “唉,伯约,害你与我一同担上这谋反罪名了。”魏延略带叹息口气地说道。

  “唉,事已至此,君侯还说这些做什么。维受丞相之命,辅佐将军,自当尽心尽力。”姜维再拜道。

  “报!将军,关下有一人自称是南郑侯家仆,有要事相告。”魏延正欲再说些笼络人心的话,却被外面一侍卫入内打扰道。

  “莫非是家中出了事情?”魏延讷讷地说道,随即示意放入。

  “君侯,不怕是向宠命人混入么?”张嶷提醒道。

  “只有一人而已,何足挂齿。”魏延摇摇头道。

  不一会儿,那自称魏延家仆的人便来到庭前,魏荣隐隐约约地记得,此人好像叫做魏果,乃是家中一家仆。

  “魏果,你来剑阁,有何要事?”魏延走上前,抓起魏果急问道。

  “主公,三公子在家中感觉风声不对,急忙转移了家属,特命小的来告诉主公。”魏果被魏延抓得发疼,急忙说道。

  “那子勇现在何处?”魏延松了口气,放下魏果,再问道。

  “三公子已在广汉城中,小的来时,三公子已经通过罗宪说服其父广汉太守罗蒙,趁向宠全军攻打剑阁时,偷袭涪城,估摸此时快要成功了。”魏果急急忙忙地说道。

  “此话当真!”魏延再次抓住魏果,紧紧问道。姜维等诸将也是靠上前,极想知道魏果所言是否属实。

  “小的深受主公重恩,怎敢说假。”魏果感觉到庭内众人都看向自己,连忙说道。

  “父亲,魏果自幼跟随我们,是不会说假的。此番向宠,必定大败!”魏昌大笑道。

  “嗯,立即传令下去,全军备战,只等向宠军有乱,趁势杀出!”魏延当即下令道。

  “遵命!”诸将纷纷拜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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