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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 守建宁马忠势困


且说蒋琬等六人起事,全被魏安偷听,告知魏延,事遂败。魏延深夜闯入后宫,一路尸横遍野,后又擒杀张皇后及张贵人,魏猛更是拉走吴太后,乱棍打死,一时宫中惊变,朝野闻之,无不为之变色。

  议殿,魏延召集群臣商议废帝之事,此时朝中官员因蒋琬等起事受牵连者大有人在,殿内仅有寥寥数十人。

  “蒋琬等谋反,国舅张绍受张皇后姊妹怂恿,孤已将其二人擒杀。又有吴太后指使老国舅吴懿参与其中,已无资格再居太后之位,孤已奏明天子,将其贬为庶人。”魏延站在高台之上,看着殿内众人,肃言道。

  “大将军,琼听闻吴太后已遭人毒害,不知是否有此事?”太常杜琼拱手一礼,出列问道。

  “杜太常此事问孤,孤却是不解啊。吴太后被废后,已是庶人。孤国事繁忙,岂在乎一庶人生死?”魏延心知吴太后被魏猛所杀,如若让这些素有人望的大臣得知,只怕自己也不好应付。

  “虽是庶人,但也曾侍奉先帝多年,还望大将军派人留意其去向。”杜琼心中已猜到吴太后被害,只是自己无力挽救,只得作罢。

  “诸位,孤听闻皇长子刘璿素有贤德,才智可比先帝。而今天子,德行有失,受奸臣诓骗,意欲杀害大臣,已不配再为天子。孤决意,行那霍光之事,废掉天子,另立皇长子。”魏延扫了一眼殿内众人,说道。

  “大将军,天子也是受奸人蛊惑,应善加指导,而不该直接废掉啊。况且皇长子年仅十岁,只怕不能担当大任。”太尉简雍站在队伍最前面,朝着台上的魏延说道。

  “太尉,先帝驾崩之际,曾嘱咐已故丞相,如若天子不能辅佐,就请代替。孤比不得诸葛丞相,就只能废掉天子,另立贤人了。”魏延轻言说道。

  简雍虽是高龄,但人却不是糊涂,质问道:“文长,你此言,莫不是还想代替天子!”

  “太尉多虑了,孤怎敢有此僭越之意。”魏延摇了摇头说道。

  “大将军,诸位同僚,且听下官试言之。”殿中忽有一人起身出列,打断了二人的争执。众视之,却是太史令谯周。

只见谯周先是上拜魏延,整理了下衣裳,缓缓说道:“近日周夜观天象,见我蜀中主星光芒渐暗,而北方有一客星躔至主星身旁,其光明亮,意有代替主星之势。先丞相北伐之时,周也曾以天象告知,不可北伐。而丞相不听,方有途中薨逝之事。自此以后,先是杨仪伪造遗嘱,近日又有马忠、蒋琬等作乱。每逢国家兴亡之时,天象必有大变。昔日有谶语曰:代汉者涂高也,当涂高者,魏也。如今中原已被曹魏占据,正是应了这谶语。而我蜀中,也只有大将军才有资格担得起这‘魏’也。”

  谯周观看天象、推演的本领,在这蜀中,他说第二,没人敢说第一。如今谯周一席话说出,殿内众人都为之一变。

  “这谯周果然厉害啊,连我这二十一世纪整日沐浴在科学发展观的思想都被他折服了,真是厉害。”魏荣撇了眼谯周,心中大为佩服。

  “谯周,你乃一小小太史令,安敢评论国家大事!”简雍怒斥谯周道。

  “下官掌管司天台,有任何大事,都得报之。”谯周不为所动,正言道。

  “你!”简雍手指谯周,心胸上下起伏,突然两眼一黑,晕倒了下去。

  “快,送太尉去诊治。”简雍资历极高,魏延也得尊敬他几分,连忙吩咐道。

  宫外立马涌进几名侍卫,将简雍抬了出去。

  “大将军,如今马忠叛军正在攻打越巂、江阳二郡,还是早点出兵讨伐的为好。”姜维面色严肃,出列拜道。

  “伯约所言不错,还请大将军速速派遣大军平叛。”杜琼连忙出列拜道。

  “大将军,还是先平叛吧。”魏荣也跟着出列拜道,此时仅有马忠一人叛乱。坦若先废帝,势必会造成更多的人起来反抗魏延,那就不妙了。

  “既然如此,那就命辅国大将军魏昌暂行大将军事,费诗录尚书事。孤亲自南征,任中护军姜维为前部左先锋,击退越巂叛军;任定远将军邓芝为前部右先锋,击退江阳叛军。孤自领卫将军高翔、讨寇大将军魏猛、辅汉大将军孟琰为中军,命都乡侯李丰收拢粮草,克日起兵!”魏延心知魏荣不会误他,因此先同意平叛,废帝之事,日后再论。

  再说马忠袭破朱提郡,后与部将张表分兵两路,一路取越巂、一路取江阳。越巂太守孟芳乃是南中豪族孟氏族人,越巂郡颇有南中蛮人助战,因此马忠不得攻入。江阳方面,王山得其父王连真传,在江阳颇有人望,后又吸收刘永人马,势力也是大涨。张表人少,因此不能建功。

  十七日,右先锋邓芝率先赶到江阳,趁夜袭破张表营帐,叛军大败,退往越巂方面。

  十八日,左先锋姜维赶到越巂。此时叛军已经得知成都事败,蒋琬等被诛杀,而魏延已经支援南中,马忠自知不敌,于是秘密退往建宁。

  二十日,朱提郡太守府内,魏延召集诸将议事。

  “朱提已经收回,马忠等叛军却退到建宁。后方如果不能稳固,他日怎能北伐中原?诸位,说说,接下来怎么打?”魏延看着厅内众人,问道。

  “大将军,朱提与建宁之间,山路崎岖,又有瘴气阻挠,沿途苦泉无数。昔年丞相南镇南中,嘴唅艾叶,以避瘴气。如今我军也当事先收拢艾叶,再命全军将士自带清水。”费祎拱手拜道。费祎自说服赵统后,就被魏延任命为长史,如今却再不理会朝中之事。

  “文伟所言甚是,传令下去,命李丰三日内收集全军所需艾叶,再命全军将士自带清水。”魏延当即下令道。

  “大将军,马忠在南中素有威望,只怕又是一个‘孟获’。大将军还应早做准备,以防我军自废武功。”高翔拱手拜道。高翔之前曾跟随诸葛亮一起南镇南中过,因此熟知这南中事理。

  “休明,孟获乃是你族兄,劳烦你作书一封,说明情况。请孟获知会南中各部,不得接应马忠。并请孟获自云南出兵建宁,两面围攻,则必能彻底镇压叛军。事后,孤当奏请陛下封赐孟获为车骑大将军,云南侯。”魏延吩咐孟琰道。

  “大将军放心,卑职定当办成此事。”孟琰拱手拜道。

  “好,传令下去,三军休息三日,三日后,攻打建宁!”魏延起身命令道。

  “遵命!”诸将纷纷拱手拜道。

  建宁庲降都督府内,众人都是一片迷茫之色。马忠静坐主座,张表等副将则坐在下首。

  “魏延大军支援,我军势弱,诸位都说说,该怎么办?”马忠看着众人,问道。

  “将军,卑职以为,建宁一郡狭小,我等如今虽有八万人马,但终究不能长久,还应早做打算。”张表拱手拜道。

  “将军,卑职族叔孟获坐镇云南,可邀其相助。有南蛮人马相助,即使不敌魏延,也能退往云南。”厅内一年轻将领拱手拜道,马忠视之,却是孟家子弟孟和。

  “孟将军真是我的福将啊。”马忠听得孟和所言,心中大动,连忙起身扶起孟和,大喜道。

  “只是将军,孟获自臣服以后,向来行事谨慎,一心为朝廷效命,我等只怕得晓以大义了。”张表提醒道。

  “伯达无需担心,本将自当作书一封,命孟将军送往孟获手中。”马忠此时心情大好,微微笑道。

  建宁距离云南较近,因此孟和先一步赶到云南郡内。

  孟家府内,孟获自臣服以后,一心以汉臣居之,言谈举止,尽皆效仿汉人。这日孟获正在陪自己儿子孟超演练武艺,忽有下人来报,族侄孟和求见。

  厅内,孟和先将书信递给孟获观看,待其看完,再拱手拜道:“伯父,魏延乃是权臣,滥杀无辜,他日必定废汉自立。而伯父效忠的是汉室,他日势必被魏延攻打。与其将来受制于人,何不今日联合马将军,攻入成都,匡复汉室?他日天子论其功劳来,必定重赏伯父。”

  “孟和贤侄,听闻马忠先前攻打越巂、江阳失措,丢了朱提,狼狈逃回建宁。魏延我与他交过手,此人勇猛,不在我之下。如今他率领大军南来,意为讨伐马将军,却并无染指我云南之意。我若与其为敌,只怕日会惹火上身啊。昔年我不识大局,妄自尊大,致使部落兄弟损失惨重,今日若再遭战火,你叫我如何去面对那些死去的兄弟?”孟获却是被诸葛亮打怕了,加上南蛮子弟损失惨重,确实需要修养声息。

  “伯父,马将军一心为汉室,难道伯父不思汉室对我们的恩情吗?”孟和见孟获有意推辞,连忙拜道。

  “贤侄,我如今五十好几了,只怕不能再随你等征战了,还请见谅。”孟获轻轻一摇头,叹息道。

  “伯父,若你不相助马将军,只怕马将军不能抵挡魏延啊。”孟和跪地恳求道。

  “马忠自担任庲降都督以来,南中各族都对其尊重,此人素有威望。坦若马忠不敌魏延,可让他来我云南。我凭借着这身脸面,还是能让他活下来的。”孟获想了想,言辞亲和地说道。

  “唉,既然如此,侄儿多谢伯父了。”孟和轻叹一声,叩首一拜,退了出去。

  “夫君,你自归顺汉室一来,常以汉臣居之。如今魏延谋逆,为何不相助马忠,匡复汉室?”孟获身后屏帘处走出一身高马大的女子,虽已过四十,但却不失风范,此人正是孟获妻子祝融。

  “我有意匡复汉室,只是魏延势大。我若相助马忠,势必导致我南蛮子弟损失惨重,我心不忍啊。”

  “夫君所言甚是。”祝融微微一礼,坐在孟获右手椅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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