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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2章 最疼哩哩了


第232章 最疼哩哩了
她浑身都很热,尤其是脸已经爆红,她被提到男人身上坐着,刚有动作,羞红的脸僵了。
“别动。”
她埋在男人肩膀上,有些不知所措,“这…”
“唔…”
脖颈被亲吻,她腰彻底软下来,男人的手又在腰间游离,冰冷的触感让她觉得舒服。
这样下去,肯定会出事。
祁砚峥已经素了好几个月了,恋爱期间即使有交流也没到那一步。
池哩有点怕。
他停下,哑声问:“可以吗?”
她唇瓣蠕动,隔着衣物,两具身体互相传递热量,他本就有无限精力,但一想到今天是他生日,池哩彻底没了挣扎,将发红的脸蛋蹭在他脖子上,“那你…温柔点”
男人胸腔震动,一股火全然释放出,青筋暴起,几滴薄汗流至滚动的喉结,艰难溢出声,“好。”
祁砚峥将怀里的女孩抱上楼,上楼梯间,她悄悄睁眼看见他手里拿着她做的蛋糕,有些懵,嗓音颤抖,“你拿这个做什么?”
到了房门,男人抱着她走近,用脚踹上,隔绝了在扒门的小圆。
他哑言,“说好了,不能浪费。”
昏暗的室内,丝缕光线照映在地板上,飘动的长发,黑影晃动,长夜漫漫,欢愉交织。
到了后半夜,室内满是女孩低低的求饶和男人的诱哄。
“乖,很快就好。”
“你骗人…”
“……”
后面女孩哭的凶,他缓下来,去亲吻她掉的泪珠,曼妙的身躯染上暧昧红印,每一笔都由他绘画。
直到月光淡薄,男人哄骗的话才彻底结束,温柔给她洗澡,擦拭身体后将疲惫不堪的她抱在怀中。
池哩累到说不出话,一根手指都抬不起,浑身酸软,余光瞥到地上的垃圾桶,她垂下眼皮,很快就睡着了。
恍惚间还在想,他还真是一点都没浪费。
翌日,屋外飘起雪花,白霜铺满树梢,点点缥缈的白色映衬着蓝天。
已经到中午,池哩还在睡着,腰间横着一只手,上面依稀可见几道抓痕。
男人背后裸露出的肌理也有大大小小的抓痕,相比起池哩,他这算轻的。
女孩白皙的身体被深浅不一的红印覆上,脖子那处更是添了个新鲜的,她睁开雾眼,蓄积一波泪水,可怜楚楚的看向男人。
带着哭腔控诉,“你混蛋。”
女孩一头靓丽的黑发铺散在洁白的床单,肩膀上勾上几缕,娇小精致的脸愠着委屈,纯欲交融,挑起男人眸子未熄灭的火。
盯着她,瞳孔的色彩渐渐沉下去,这眼神如鹰隼,凶狠的似要将她吞入腹中。
犹为熟悉,池哩害怕的抽泣,“你不许再来了!”
祁砚峥就不能清心寡欲一点吗?精力太旺盛是会死人的。
见他要俯身,池哩急的伸手推他,放出狠话,“你要是不听,我就…”
“我就割了你!”
凶巴巴的仰下巴,眸中泪花闪烁,傲气的很。
祁砚峥低笑,亲吻她的眼泪,“好凶,凶的想狠狠的亲。”
池哩瞪大眼,握紧拳头往他胸口招呼,力度软绵绵,“不准亲了。”
她嘴都肿了。
现在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可怜。
祁砚峥笑着将怀里凶巴巴的小家伙搂的更紧,安抚的轻揉她的腰肢,“好了,不碰了,哩哩这般娇气,再弄该碎了。”
“我哪有很娇气,都是你太..”
“太什么?”
祁砚峥亲吻女孩头顶,盯着怀里噘着嘴散发怨气的小姑娘,心里还挺期待从她嘴里听到有关那方面的夸奖。
池哩轻哼,哪里会顺他的意愿,而是叫起她之前给他取的外号,勉强也算爱称吧。
“色,祁色色。”
靠在男人胸膛上拱了几下,头顶上冒出小炸毛,她鼓着腮帮子,愤愤的,“你之前说什么都听我的,我昨晚求你那么久你都不听。”
“你就是得到就不珍惜了,你一点都不爱我了。”
沙哑的语调轻声抱怨着,恐怕再说几句就要来给他定点什么惩罚了,于是祁砚峥俯身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。
“唔..”
“祁砚峥,你又耍流氓!”
池哩按住男人企图乱动的手,被松开后,气的踹他,又不太解气,就咬住他的手臂,凶狠坚定的眼神像是要给他撕掉一层皮。
“没办法,哩哩太可爱了,我忍不住。”
他眉目中还余留欲色,唇中吐出慵懒语调,听出几分无可奈何的意味。
池哩撇嘴,“就知道给自己找借口。”
她仰头,和男人拉出点距离,“我告诉你,昨晚的事情只能发生一次,知道吗?”
他蹙眉,“想让我出家了?”
男人的脸一下就阴了,这绝对是个不可能的事情。
就像她说的,他这么色,怎么可以做清心寡欲的和尚。
池哩:“我只是说你以后在床上得听我的,不能让我求你半天你还不照做的,你要是答应,我就给你一个惊喜。”
祁砚峥和池哩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,嘴角露出懒散的笑意,点头应声:“好。”
在床上当然可以听她的,哩哩想要什么姿势他都可以满足。
他答应的太爽快,池哩心里还是有些怀疑,“我的礼物是很重量级的,你得和我保证以后不准欺负我,不准让我伤心,也不准不爱我,什么都得听我的,我哭了你要哄,生气了要哄,做错事你也不能怪我。”
说到最后,自己都觉得有点霸王条款,但她不管,伸出手指抬起他的下巴,还有胆子跨坐在他腿上,晃了晃他的下巴,颐指气使的模样,“反正你就是得顺着我,一辈子,能做到吗?”
祁砚峥对上她的眼睛,听着她的话自己也愣了几秒,一下就像明白了什么,他眼猩红,眸中漾起星点波光,沙哑着应,“能。”
坚定认真,得到女孩一个摸头杀。
“真乖。”
嘀咕着于他本人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词,她慢慢移到床沿就要下去,祁砚峥护住她的腰,“拿什么,我抱你过去。”
“我没那么弱。”
她虽然身体累,但也不至于床都下不了。
池哩脚尖着地,踩着厚厚的毛毯就要站起来,双手撑着床,只坚持了一秒屁股就又栽回床上。
她脸热,抿唇,见男人在笑,没好气瞪他,“你有什么资格笑。”
不都是这男人害的,他还有脸笑出来,“你一点都不疼我了。”
“是不是得到了我的肉体..”
她话还没说完就见祁砚峥作势要倾身下来,立刻住了嘴。
男人伸手将人抱紧,迈腿走出房门,还不忘回她,“不疼你疼谁,最爱哩哩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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