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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5 下作的手段


  这几日皆在外奔波忙碌,许安之倒是忽略了一个安拆在自己身边的定时炸弹。

  “打听到了吗?悄悄带回来的那个陌生男人是谁?”晴空抓住刚进门的吕束,摇着其手臂不断地问着。

  第一手情报如果被她拿到,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回到庄离身边了。

  但凡想起这个男人,晴空就不由自主的呈现出小女人的做派,眉眼低垂嘴角含笑,娇羞的不成样子,比先前见了许安之时还夸张。

  吕束摇摇头,嘴一撇,“园子里管事的小哥口风严谨,老奴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未能从他牙缝中套出半句话来。”

  “那这人的来头,一定不小。”说不准,是请来解他们燃眉之急的,关键时刻,还得自己出马,“留你何用,一点小事都做不好!”

  白了吕束一眼,晴空对镜整理着鬓边碎发,又从软枕下摸出二两碎银揣进袖筒里,开始了她的计划。

  一路走走看看,晴空晃悠到许家后门,远远就瞧见了守门的小厮,莞尔一笑,她迈着小碎步走到人家跟前去。

  “呦,小哥还在这儿守着呢?这天寒地冻的,你也不说多加件衣裳。”说罢,她就伸手要帮人掸去肩头落下的小雪花,却被人后退一步躲开了。

  小厮眼神躲闪,不敢与之对视,“多谢表小姐关怀,看守好此处是奴才分内的事,您说这话可真是折煞奴才了。”

  嘴上客客气气,小厮心里想的却是:好歹是个表小姐,怎能跟下人动手动脚的,她当真不知羞?

  “你这样说,可就见外了。”退一步又怎样,她再上一步不就完了!“表哥近来事多,无暇顾及你们的感受,我这也是替表哥分担。”

  退到无处可退,小厮垂眼向后瞟着落了一层雪白的小花塘,琢磨不出晴空的用意。

  “表小姐体恤下人,小的心里十分感激。只是......只是小的现在正当差着,实在不便多说这好些话,被直玉管家的瞧见了,是要挨罚的,表小姐何必为难我一个下人呢。”小厮缩着脖梗儿,鼻头被冻得通红。

  掩面,晴空露出轻浮戏谑的笑容,生生往前又上了半步,纤纤玉指扯开外衣的带子,“小哥哥莫怕,晴儿今日有一事相求,你若是应了我并承诺不声张,我就放过你,你要是不愿意的话......”

  晴空将领口拉开一些,抓起小厮的手欲放在一片雪白的肌肤上,眸中的笑意愈发狠辣,小厮这时才觉得话本中的美女蛇是真实存在的。

  “饶过奴才吧!”小厮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裤管全被融化的雪水浸湿了,“您要做什么奴才全听您的!放过奴才吧!”

  他一个做奴才的人微言轻,可经不起表小姐这般摧残,前前后后他都推脱不掉,倒不如先放行,随后再去给直玉管家的汇报。

  不屑的冷哼,晴空重新将衣衫穿好,丢下一句“算你识相”后,趾高气扬地出了后门。小厮扒着头,见她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气。

  呼~险些要吓死他了,这表小姐一个姑娘家家的,竟能想到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去胁迫人,现在摸着小腿儿还打颤呢!

  缓缓神,小厮大步朝前院跑,在小花园的廊下碰见了正在赏雪的直玉,并将发生之事一字不落的全吐了出来。

  “幸好小的意志坚定,不然......不然早就不成了!”

  直玉吩咐干活的时候严肃,但私底下,大家伙儿都知他是个和善不爱说话的,他骨骼消瘦的手绕到小厮身后,帮他顺着紊乱的气息,“你差事当得极好,少爷知晓了,定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
  “管家的真是抬举小的了。”小厮傻呵呵的笑着,不难看出是个憨厚老实的人。

  “好了,瞧你衣裳也湿的差不多了,定然是冻坏了,赶紧回去换下来,留在屋子里多烤会儿火吧,我寻别人去顶你的差事,别操心了。”

  许安之选了他来管家,自然有自己的道理。

  主要还是因为直玉行事谨慎,就算是件小事也会处处留心,也懂得在适当的节点如何去收拢府中的下人。

  这不,小厮听了他一通和气的说辞后,屁颠屁颠回房去了,半丝不信任都没有。

  “爷。”直玉在门外轻唤,“您眼下可方便?”

  与秦云对视后,许安之心中大呼一句“不妙”。直玉是晓得九王在他房里的人,无缘无故怎会蓄意打搅?一定是出事了。

  “进。”

  “表小姐出门去了,从后门走的。”直玉丝毫不拖泥带水,直接说出了重点。

  许安之的反应着实平静,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一般,低声吩咐:“去廊外叫曲星跟着,不需要他捉人,小心跟着就行。”

  果然是按捺不住了!

  这本来路青尢的事秦云还听的云里雾里,又来一档子什么表小姐出门,他的脑核已经超负荷运转了,“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?”

  他还真是佩服安之,一个人就能料理全家大小事宜,换作他,定是要头晕眼花青丝全掉完。

  “并非大事,我先前怀疑晴空未断干净与庄离之间的关系,现在看来,我押题押对了。”悠哉地品了一口香茶,许安之一点儿慌张的神态都看不出。

  能寻到突破口揪出藏在暗处的人,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喜事,巴不得买一院子的炮仗回来点燃庆祝,当然不慌了。

  相比他的乐观,路青尢显然还在怄气。

  “混蛋!臭狐狸!大猪蹄子!”路青尢光说还不够解气,徒手将某人送来的斗篷帽子上的绒毛一根根揪下来,恶狠狠地摔到地上。

  轻盈的绒毛哪能听她的话,都还没挨着地面,又忽飘忽飘地飞出去好远,气的路青尢脸都乌紫乌紫的。

  臭狐狸凶她也就算了,连个啥都不是的毛都敢欺负她,老天爷长没长眼,不带这么玩儿的!

  姐姐都生气半晌了,八成是觉得姐夫对她态度不好,女人啊......锦里坐在另一个角落的草堆上,静静地看着接近暴走的女人,无奈地叹口气。

  哎,他还想多安生几天呢,还是起身去劝劝吧!

  “姐姐。”少年转移阵地,笔直站在路青尢跟前张开手攥住飞扬的绒毛,“这都过去好久了,姐姐光是怄气有何用,难道你还没发现问题所在吗?”

  将手中的斗篷往腿边一丢,路青尢憋着满腔怒火没地儿撒,虽说她向来讲理,可到这儿之后被许安之百般宠着,小女人的气性自然而然被养起来了。

  “能有什么问题?有也是他许狐狸的问题!”她现在喘起气来都呼哧呼哧的,少年离她尚且有段距离还能感受到她鼻息间传送的热浪。

  “消消气!您再这样,我可要叫狱卒大哥提前做好防火准备了。”万一回头烧着了,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,活着多好,他可不想变身烤排骨。

  “姐姐听我说一句,适才姐夫的态度是不好,可他刚到来之际,不也和颜悦色的吗?问题就在于......”

  锦里话说一半,故意卖起关子,等着人主动来问。

  “有话麻溜说,不然我不敢保证你在烧死之前不会被我打死。”小孩儿今年才几岁,还跟她玩起心眼儿来了。

  浑身打一机灵,锦里可怜巴巴地回道:“您是间歇性失忆,记不得刚才的事,可我还记得清楚呢。姐夫一到,还未曾说上几句话,您就跟他身边的陌生人聊起来了,那人还要主动来跟您搂搂抱抱,这姐夫,能不吃醋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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