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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7 洞房的前奏


不知不觉七晴在云陀山中,就呆了一个多月。这天早晨,已经开始教七晴,练习武道剑之击技的乐心,背着两把剑刚出门,要去山洞里找七晴,却给迎面走来的苦缘给堵住,苦缘温声地对乐心说:“乐心!你今天别去找七晴玩了!好好地静心念一天佛经,我看你再这样下去,非把佛祖给忘了不可!”

“师父!我没有!”乐心忙辩解。“七晴说了,信佛不用拘泥于形式,只要心里有它就好!”

“你看看你!还说没有!现在和七晴玩得,好得跟一个人似的,什么事都动不动七晴怎么说!”苦缘不禁嗔道,随后又哄乐心,“听师父的话,快去静心斋,静心念一天的佛经!”

“嗯!可是师父我得去告诉七晴一声,不然七晴会等着急的!”乐心说。

“不用了!他等着急了,自然会来流水庵找你,顺便正好在我们奄里吃中午饭!”苦缘说。

“可是他现武道的能量,只有一点点,走来我们流水奄会很累的!”乐心不觉心疼地说。

“你玩了这么多天,就叫你念一天的经,就推三阻四的,快点跟我来!”苦缘不禁嗔道,上来搂着乐心向静心斋走去。乐心不由得不满地微微噘起了小嘴。

乐心初一进静心斋,因那里的不少尼姑,在全心全意打坐,默诵着经文,她的心也不禁跟着静了下来。可是她一盘膝坐到了蒲团上,脑海里不知不觉地,就又浮出七晴的影子,一会怕七晴怪他,来念经也不和他打个招呼,一会怕七晴等急了来找她,连着上山下山,走这么远的路,会累坏了。只是她面上的表情很是宁静,好想是全神默诵经文的样子,让不时不放心地看着她,怕她只想着七晴,再不想着佛祖的苦缘,不由得放下心来,跟着也微着眼睛,全心默诵起佛经。

在山洞里,知道外面早是天光大亮的七晴,拥着阴世的身体,已经凝实到了极至,内里的血管清晰得随意就能看见,好象随时能转变成阳世人的瑛妍,不禁暗暗心焦了起来,不明白乐心为什么还不来找他,担心猜测着乐心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,但转念一想又是不可能。因为乐心不但法力、武道都很是高强,就是妖魔鬼怪想进云陀山,云陀山有佛祖的佛光罩护着,他们也进不来。瑛妍也很是奇怪不由得问七晴:“相公!乐心怎么还不来找你,以往这个时间,她早来了!”

“就是呀!我也正担心呢!”七晴说。

“那你去找她吧!别是她出了什么事!”和乐心相处得也很投缘的瑛妍,担心温婉地劝七晴。

“嗯!好!”七晴答应着,拥着瑛妍站了起来,瑛妍身子飘起进入他胸前的玉坠里。

七晴出了山洞,和在洞口站着的苦因打了个招呼,向流水奄走去。别看平时乐心带着他飞掠,从山洞到流水庵好象是一条不长的路,可是真要他用双腿,来一步一步地行走,却是路漫漫看似在眼前,实是远在天边,还要从大悲寺所在的山峰上下来,再由流水庵所在的山峰根下,爬上去。七晴到了流水庵前门的门口时,已是天近晌午。受了苦缘的命令,在门口特意等他的缘秀,一看七晴汗流夹背,双腿发软地走了上来,忙上前掺扶他,却给七晴轻轻地扒开,七晴很男子汉地笑着说:“嗨!不用!不用再上坡了,慢慢缓一会,我的体力就恢复了!”

七晴跟着刚要问缘秀,乐心的事,缘秀却先说了:“我乐心师叔祖今天得去静心斋念经,我苦缘师叔祖叫我在这里接你!”

“哦!”七晴恍然。和缘秀一起走向了流水庵。

走着走着,缘秀问七晴:“七晴公子!我带你到我小师叔祖的房里等她吧!”

“不用!我到静心斋的门前等她好了!”七晴tuo口说道,他因为半天没有象往常一样看到乐心,竟不禁想立时见到乐心,或是就算见不到她,也想到离她最近的地方等他。

在静心斋坐得越久,就越想七晴,现在是不是已经出发来找她了,或是已经到了流水庵的乐心,渐渐地如坐针毡,不时用眼光偷看着苦缘,恨不能马上起身去外面,看个究竟,但又怕苦缘训她。这时她猛地听到缘秀,在静心斋外面说:“七晴公子!我的乐心小师叔祖就在这里,你在这边上等她好了,快要开饭了,一会儿小师祖她就会出来!”

“好!”七晴的声音,也跟着传了她的耳内。

乐心不由得一阵心喜,忘乎所以地站了起来,就跑出了静心斋,直扑了七晴的面前,热切地看着七晴,高兴叫道:“你来了!我正等你等你的急了呢!”又关心地问七晴,“都怪师父不让我去告诉你一声,我今天不能陪你玩的原因,顺便也把你带过来,是不是很累呀!”

“不累!倒是和你天天在一起习惯了,一时不见你,就怕你出了个什么事,不觉地担心你,忙赶紧过来看看!”七晴笑着说。

“是吗!我也是!感觉一时不见你,心里很空!”乐心不觉声音温柔了起来。

“真的吗!”七晴向乐心笑了一笑,“你、、、、、、”刚想和乐心开玩笑说,你不是喜欢上我了吧,忽然想起乐心是尼姑,不能和她开这种玩笑,感应地一抬头,却见苦缘脸上似生气,又似担心,又似还一点点欣慰地站着静心斋的门口,看着乐心,不禁吓了一跳,忙用脸示意了示意乐心,苦缘就站在了静心斋的门口。

乐心一回头,一见苦缘在身后看着她,不禁吓得忙跑到了苦缘的身边,对苦缘涎着脸,小声地笑着求苦缘说:“我错了师父,我这就进去继续念经!”

苦缘的脸不由得一板,很是生气地说:“你光想着七晴,那还有会心思念经,我去跟你师伯说说,马上把嫁给七晴算了!反正你现也是流水庵的俗家弟子!”

乐心不禁立时吓得脸色发白,声音发颤地叫道:“师父!”眼睛已是有了泪水,从小在佛门长大的她,一听苦缘说要把她嫁给七晴,误以为就是不让她再做佛门的弟子,她现在对这个,比对什么都害怕。

苦缘见乐心吓得这样,忽然心中生起了不忍,和必须设法把乐心嫁给七晴的无奈,因为她已视乐心为女儿,乐心一旦嫁给七晴,很有可能有一天,就会随着七晴离开云陀山,离开她,但乐心嫁给七晴,借以拴七晴的心,让七晴入佛门的事,已是和苦海说好了的,她不禁柔声地安慰她:“好了!师父只是说说,看你吓得,让七晴看着都见笑了!你带着七晴去吃饭吧!”

“嗯!”乐心不禁放下心来,脸上露出了笑意,忙一擦眼泪,有些害羞地说:“他敢!师父我去了!”

“嗯!”苦缘笑着应了一声。

乐心到了七晴的身边,笑着对七晴说:“你不准笑我!我们走吧!”

“不会!”七晴笑着说,和苦缘打了招呼,一起和乐心走向了厨房。

七晴、乐心走后,苦缘来到了苦云的禅房,和苦云相对坐在了桌边,苦缘不禁担心地对苦云说:“师姐!我发现乐心对七晴已是情根深种,只是她自己还浑然不知,怎么办!”

苦云想了想,叹了一口气,说:“唉!答应苦海师兄的事,我们又不能反悔,只好由着事态发展了!”顿了一下又说,“真不知道此事将来对佛门,对乐心是福是祸!”

两个正说话间,忽然有个尼姑,在门外恭敬地通报说:“通报主持!天龙大悲寺方丈在庵门前,求见主持和苦缘师叔祖!”

“好!你去吧!”苦云答应了一声,在那尼姑走后,和苦缘来到流水庵前门的门外,和苦海见了面。

苦海和苦云、苦缘互相施了一礼,苦海开门见山地说:“我看乐心和乐天这些日子以来,相处得已是非常融洽,我们是不是应该再给他们,施加一些外力,让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地发展!”

苦云不禁问苦海:“师兄这么说,是不是已经想到了好办法?”

“嗯!”苦海沉吟了一会儿,说:“我们可不可以趁着乐心,无意中犯了个小错的机会,把乐心罚到山洞中,和七晴一起面壁思过,让他们日夜也能一起!”顿了一下,苦海又说,“最好是也封了她的法力,让她和乐天在身体方面,只比普通人强一点点的情况,经历各种生活的磨难!这样他们的感情才会进一步崩发!”

苦缘一愣,问:“让他们经历什么磨难!”

“比如不给他们饭吃,让他们自己想办法!”苦海说。

“这能行吗!”苦云不禁又是担心,又是心疼乐心地问。

“是呀!乐心从来没有做过饭,七晴又是公子哥的样子!”苦缘也很是担心。

苦海严肃地说:“玉不琢不成器,为了我佛,为了让他们能成佛!就是让他们二人吃再多的苦又何妨!”

苦缘不由得说:“也是!乐心刚才在静心斋念经,一听七晴来了,没等吃斋的钟声响起,就跑出来见七晴,我们就以这个为借口罚她吧!”

“阿弥陀佛!”苦云不觉也严肃了起来,“好!为了我佛,为了他们,就依师兄所说!”

“就这么定了!两位师妹今天就实施吧!事不宜迟,师妹不是说他的师父,是玄天道观大名鼎鼎的弃徒辛武吗!如果在七晴没答应入佛门前,给他寻了过来,就不好办了!”

“也是!好!”苦云点头答应

“那老衲告辞了!“苦海对苦云、苦缘施了一礼,身形走起,转眼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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